“到什么程度了？”南冥问王乾。
“南冥你对外骨骼也有兴趣？”王乾好奇，然后回答道，“外部和动力都没问题了，但是我对软件方面很不擅长，运动缺少协调性，走起路来就会摔倒……”
“我当然有兴趣，而且，软件方面，我擅长啊！”南冥满脸的兴奋，“乾哥，你要不要加入我们懒神科技？不如我收购你的这个研究所吧！”
对南冥来说，他本只是打算找一家代工厂，能绑到朱小环是意外之喜，但能看到王乾，就是惊喜了。
“收购……小冥你看上了什么，随便拿就是了……都是我拼凑出来的东西，不值钱的……”王乾不好意思道。
不值钱？你知道你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吗？王坤脸皮抽搐。
家里有个败家娘们不说，还有个败家老哥。
“这些东西或许不值钱，但你值钱啊！”南冥道，“譬如说这个外骨骼，我早就想要做了，穿了这个走路可以不费劲儿！”
两个空想家在那边讨论起各种脑洞大开的设计时，王坤默默地对苏文杰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空想家们负责幻想和脑洞，而他们这些实干家们，要去赚奶粉钱了。
就在南冥和王乾两个人在王乾的实验室里玩的很h时，李云聪已经对眼前的人很不耐烦了。
“李总，只要你答应。现在就可以给你五百万现金，此外你每年的薪水不低于一年一百五十万。”
其实这位自称猎头，名叫丁艳飞的女人。已经骚扰了李云聪好几天了，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李云聪的手机号码，天天来电话骚扰，让李云聪不厌其烦，终于今天答应见面了。
“李总，您现在在懒神科技，只是浪费您的才能。以您的才能，如果进入更大的公司。一定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。”
“李总，创业的公司每年都有很多，但真正成功的却非常少，现在其实早就已经不再是创意为王的时代了。这个时代资本为王，没有充足的资本，您只会把自己的才能浪费在无所谓的地方。”
“李总，我的客户非常有诚意，一次五百万的现金和百万以上的年薪，并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，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这么多钱！”
“李总，我们了解到，您现在的收入只有每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。这种收入是对您的侮辱……”
李云聪静静听了片刻，微微侧头，道：“你的客户。其实是苏氏集团吧。”
李云聪又不是傻子，而且，他对自己的价值也非常清楚。
他李云聪，在遇到南冥之前，是一个连科技展都担心无法参加的普通大学生。他的无人机，说白了和市面上卖的满大街都是的无人机。没有什么不同，甚至还有很多的不及。
现在的他。去掉了各种头衔各种包装，和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，又有什么价值呢？
他的价值就是，他曾经接触过懒神科技几架无人机所有的底层代码。
偷无人机是违法的，窃取代码是违法的，但是挖人却不违法。
而他李云聪，离开了懒神科技，除了所知道的那些代码之外，还有什么呢？
所谓一次性五百万的奖励和百万年薪，又能持续多久？恐怕一年不到，他就被吃干抹净，直接踢走了吧。
而他能得到多少？六百五十万的收入，税后又能剩下多少？
为了这些钱，就要把自己的未来葬送了吗？
如果是一个月前，他会说：“是！请用六百五十万砸死我的自尊吧！”
但现在，他的眼界早就已经不同了。
李云聪突然笑了，恍惚间，他似乎想到了当初苏文杰和胡梦萦来当说客的时候。
那时候南冥说了一句话，让他觉得特别帅，也特别印象深刻。
李云聪扶了扶眼镜，向后靠在了座位上，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。
三十来岁，风韵犹存，免伤带着职业性的浅笑，似乎一直在为你好。
然后李云聪掏出了手机，举到了丁艳飞的面前。
手机上显示的页面，是懒神科技针对民用市场的众酬产品，中端配置的天狐的众酬数量，定价4999，目前参加众酬的人数是6217个人，而这只是大陆市场，只是第一个星期还没结束。
“如果你数学不错的话，可以算一算我们懒神科技，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，有多少销售额，然后再来说我们懒神科技有没有发展的问题。下星期，懒神科技的众筹页面将会在北美的众酬网站上线，中配天狐的定价799美元，你猜会有多少人参与众酬？”
“然后你再猜猜，现在愿意投资我们公司的人有多少？给的价码是多少？而我的股份又是多少？”
“百万的年薪或许很难，但要看对谁来说了。”李云聪又笑了笑，一脸的云淡风轻，然后他终于把最重要的那句说了出来：“麻烦你下次开价钱，先查查我是谁好吗？”
爽！真爽！
终于把这句话也说出来了！
虽然前后废话都多了点！
但还是很爽！
不过，效果却有点差，李云聪刚刚走出咖啡馆，就听到后面，那女子又追了上来。
这女子，还真有点锲而不舍的意思。
“李总，李总，请等等，在待遇方面，我们还可以再谈！”
李云聪那个无奈啊，妈的，上次南冥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，怎么就那么帅呢？怎么就那么有效呢？
李云聪真是怕了这位女人了，还好他早就有准备，回头大叫一声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