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蜷那儿小声哭，两只手紧紧捂着肚脐眼，额上全是被疼出来汗。
那里闷闷疼着，一下比一下厉害，终于她忍不住哭出声来，陌生不适感心头笼罩，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，那里刚才被顾城摸过，他这人毒得很，一定有细菌，说不定就是他给自己染上了。
“……别碰我……走开……”她鼻息乱糟糟，从眼睛那流出来泪水把皮椅打湿了一片，小脸蛋贴上去冰冰凉凉一路冷到了心里。
顾城一愣，伸手摸上她额头，没有烧，而后又拍拍她脸，一切正常：
“你哪不舒服了？”他钻进去想要握住她手，谁知道女孩却反应极大，一抬手往他手上抓。
她力气虽然小，可这么一爪子下去，还是抓破了他手背。
瞧着手背上那多出几条红痕，顾城脸色一冷，也没了要哄她耐心，野蛮把人从车里往外扯，她不从，抓他，挠他，后还不是被揪了出来。
“……呜呜……”整个人被圈进了他怀里，明月觉得肚子痛了，挥着爪子又想往他脸上抓去。
“你再闹！”顾城扣住她手腕，给园丁使了个颜色，等到对方将伞撑过来之后，这才把人从车里抱出来。
她他怀里哭个不停，被威胁过后也不敢造次，可好几次被呛着，便泄愤把口水、泪水统统往他衣服上抹——顾城抱着人往屋子里走，低头扫了眼胸口那多出来水渍，惩罚性捏了一把她屁股，虽然穿着厚厚毛裤，可被顾城这么一掐，也足够她疼。
“呜……”咬着唇，她抑制下到嘴哭声，愤恨抬眸刮了他一眼，可那盈满了泪光，犹如兔儿一般眼眸，是不存任何杀伤力。
顾母听到楼下动静，穿着睡衣出来：“小城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顾城抱着她几步往楼上走：“不知道，一回来就闹脾气。”
他冷哼，心里暗骂这女人就是小家子气，动不动就给他哭鼻子。
“我看看。”顾母跟着一路到了房里，等到顾城把人放到床上，这才摸着她额头道，“告诉大伯母，哪不舒服了？”
明月这几年里一直很听话，从来没给他们惹过麻烦，所以她没相信顾城话。
“……呜……”她蜷缩起身体哭个不停，不回话也不动，愣是把旁边几人当成了空气。
顾城瞧着她那畏畏缩缩模样，直恨牙痒痒，若不是有顾母场，非得上去把她揪起来，好好教训教训不可。
他小时候可没少挨顾清揍，所以潜移默化认为好女人得从娃娃抓起，不听话就得教，趁早了教，教不会就揍，多来几次看她还犟不犟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顾母拍拍他，让他往后站，自己反倒上去，温柔安抚道，“哪疼了？跟大伯母说说，别怕。”说着又给了他一记眼刀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，每次明月跟这小兔崽子出去，准会哭着鼻子回来，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又怎么欺负人了。
明月抱着被子没动，抽抽搭搭了半天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，这才怯生生对顾母说道：
“疼。”
顾母一愣：
“哪疼？”
“肚子……呜……肚子疼……”说着又哭了起来，好像是真疼得不行了。
顾城蹩起眉，作势又要去抱她：
“我送你上医院。”
“……”眼见他朝自己伸过来手，她条件反射往顾母身后一躲，拽着她袖子不愿让他碰。
“听话，出来。”顾城不耐烦要去抓人，却给顾母挡了回去。
她温和拍了拍女孩肩膀，瞥到被子上沾着殷红时，目光一滞，面上顿时露出了抹笑颜。
“妈，你笑什么。”顾城瞅着女孩皱成了一团脸，又要上前。
顾母拍开他手，摸摸女孩头道：
“不哭，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事，会痛是正常。”
明月哽咽了声，不解抬眸：
“……我会不会死？”
顾母失笑道：“不会死……我们小明月已经长大了啊。”
“明月出什么事了？”顾清收到消息，一身泥从花房里赶了过来。
刚进房里，越过门口两人就往床边靠：“要不要去趟医院？”
“去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