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二十四小时，苏瑶瑶感觉自己有二十个小时都在干活，几乎要虚脱而死了。
“你还好吧？”温尔静看着躺平在会议室沙发的苏瑶瑶，给她递了杯温水。
苏瑶瑶有气无力地接过，“我感觉我快猝死了……”
温尔静被她的小表情逗笑，“不过是熬了几晚夜，哪有这么容易死。”
这是苏瑶瑶第一次看见她露出笑容，顿时就愣住了。
温尔静被她盯着看得莫名其妙，摸了摸自己的脸蛋，“怎么了？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？”
“不是。我发现……我是第一次看见你笑耶！”苏瑶瑶睁圆双目，惊奇得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。
温尔静失笑，“这有什么值得惊讶，我又不是面瘫。”
“你不是面瘫吗？”苏瑶瑶觉得温尔静就是个面瘫，平日里对谁都是板着一张脸，像极了小蕴学校里的教导主任。
“我当然不是！”没想到苏瑶瑶原来是这么看待自己，温尔静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苏瑶瑶眨巴了一下大眼睛，忽然发现了什么，“我发现，你笑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。”
温尔静微微一愣，忽然有点不好意思，心里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