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。还是小孩子啊！怕苦？”对方笑了起来。“刚刚怎么了？看你电话里，有点紧张的样子。”
“啊，没什么。就是，唉。姐姐你说，男人是不是也有生理期啊……”她突然想到这个词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汤姐姐忍住笑，拿着酒杯，“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？”
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推杯换盏，不知不觉，已经到了凌晨两点。方汀表示要离开，几次被几个人拉了回来，就这样直到天明。不过她也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，像是一个久经阴霾的人突然看到了晴朗的天空，也乐于和大家多相处一段时间。只是忽视了手机里，那个不断打来的电话号码。她渐渐地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