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珠走过来，把了脉，翻看了一下陆知源的眼睛，忽然问，“刚刚陆公子吐血的时候，是不是呈pēn_shè状？”
稚嫩却清冷的嗓音像一柄锤子，一下子敲碎了沉抑凝重的气氛。
一众人倏的循声看去，看见了灰沉沉中的一抹嫩黄，生机勃勃，小姑娘嫩白的脸蛋起，突然想起了什么，便又不好站起，一时间表情有点怪异。
顾离墨施施然的走了进来。
督军换上了一脸对手下慈爱的表情，客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曾察觉的恭敬和讨好，“阿九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顾离墨扫了一眼榻上的陆知源，淡淡道，“听说陆二公子境况不太好，我过来看看。”
督军一听便流下了慈父的老泪，“是不太好啊，我这老来得子，还没来得及做爷爷呢，臭小子就……”
军威赫赫，久经沙场的男人，一时间都哽咽了起来。
顾离墨一甩衣袍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，气势一下子铺泄开来，让人愣是不敢提醒他坐的其实是这厢房里的主位。
一众将领随从看看督军，看督军都没说什么，便都不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