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着胆子道：“老祖宗，您要看的人，是不是姜云！”
封命天尊没有回答他，而是径自道：“闭上眼睛，不要抗拒！”
封平自然不敢再问，闭上了眼睛，顿时感觉到一股微风轻轻掠过了自己的身体。
在封平的面前，出现了一个虚幻的老者的身影，伸手轻轻按在封平的头顶之上，仔细翻看着封平在下域的记忆。
而当老者在封平的记忆之中，看到姜云的时候，苍老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祥之色。
定定的对着姜云看了良久之后，老者才继续翻看着封平其余的记忆，直至全部看完，老者才轻轻的点点头道：“原来如此！”
—— 虚无天！ 虽然虚无天同样是九大天尊之一虚无天尊的宗门所在，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虚无天到底身在何处。
虚无天，是一片无处不在的空间，并且面积极大。
也就在这时，其内忽然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：“原来如此！”
“如果不是这灵战之音的响起，我还真没有想到，当年留在那座下域的虚无印，竟然已经进入了灵古域内！”
“没想到，这灵战之音，竟然也是因为那座下域的修士，有意思，真有意思！”
“不知道，虚无印现在的主人是何许人也！”
—— 某处观域台内，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童子，盯着前方镜子之中出现出来的灵古域内的景象，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老气横秋的笑容道：“原来如此！”
“我就说，我的眼光不会错，这小子，确实不错！”
—— 下域，依然坐在公平荒界的因果老人，抬头看着上方，目光似乎穿过了空间的束缚，直接看到了灵古域，微微一笑道：“我说的也没错，只是我也没想到，这么快，你就在灵古域内，继续创造出了属于你的奇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