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”夏丞朗正盯着他的睫毛看，微微有点儿走神，恍惚了一下道：“能听懂……”
汤六圆点点头，看着本子继续讲解下一道题。
夏丞朗低头看着他，因为靠得很近，他能闻到汤六圆身上淡淡的茶香，汤六圆的睫毛很长，上扬的眼尾有些可爱，不时开合的嘴唇薄厚适中，吻起来一定很甜。
汤六圆时不时会问他能不能听懂，他总是漫不经心“嗯”一声，目光落在汤六圆的脸上怎么也不舍得离开，汤六圆好像处处都是合他心意长得一样，越看越喜欢。
汤六圆直到把所有错题都一一讲解完，才停下来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。
看他讲解的口干舌燥，夏丞朗有些心疼，把错题本抢过去说：“我都听懂了。”
汤六圆微微挑眉，“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听懂了？”
以前夏丞朗经常要磨着他再讲解一遍才肯罢休。